安静突如其来,“太平洋的风一真在吹,最早世界的感觉,最早感觉的世界”胡德夫这样唱道,呵呵!语言为何?文字为何?感觉又为何?为何又为何?仅仅只是一种单薄?仅仅只是你的、我的、他的嘴角一抹转瞬即逝的微笑?

整个周六的剧情当真跌宕。老友阿光的到来;小女子丁多年老友的第三次相遇;阿呆婷婷临时空降的饺子晚餐;万晓利现场与剧本双重胁迫下跳出的小米导。一天,不同的人,不同的地点,不同的情节。

显然无法复制剧作者的思维,然而你、我,他却分明的活生生的说着、笑着、唱着、骂着彼此的人生戏剧。只是无需执笔,无需关注时间、地点、人物、线索、情节。不经意而来,又不经意而去。

偶然间这样一个思考,人生如戏,戏是每个人自己的,没有剧本,即时上演。然而这样一部戏中,我们自己到底应该放在什么样的位置?主角?配角?群众演员?编剧?导演?也许都不是,可能做一位观众更合适。戏如人生,人生百态,也许只有跳出戏本身之外的观众,才更能清晰的认识和思考关于戏的种种,才能更理性技巧的去设计关于戏的脉络和发展。

呵呵,头脑并不是很清晰,敲完上面的文字,自己都有些难于清楚所要表达,暂时如此吧,无需刻意。

万晓利的演出,当真爆了棚。我们杀到时,雷子刚刚暖完场,万晓利刚刚登台,只是酒吧内楼上楼下先行涌入者众,实在无法深入,只得在门外坐下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自得其乐,当真好笑的是,演出从头至尾都没瞟见一眼演出的主角。道是演出后,残留在酒吧中的几位剩人,你方现吧我登台,耍的不亦乐乎。今日酒醒实在无法理解自己,那种癫狂,那种没着缘由的絮叨。

到此吧,困倦非常,少而不精睡眠,疲惫颇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