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暖还寒,上周末的一场春雪,重又将气温拉的很低,原本脱下的厚衣服重又穿上,抵抗着冬寒的苟延残喘。

最近好生疲惫,工作中各种各样的不尽人意,以及自己的过失,着实让人头痛。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能够平静的面对世事,不想今早被一句流言击的崩溃。我们无法左右别人的看法,堵不住别人恶毒的口舌,也许真如开总和老谭所说吧!我认可他们的观点,但他们并不了解那句话带给我真正的痛处。

沉默了一天,言语轻声,词句寥寥,下班没有随他们去南边测试系统,也许是知我还比较低落,老谭和小开并未叫我。些许懒散的收拾好东西,桥下拥挤着回收废品三轮车,还有东倒西歪各种姿势矗立的废旧家具和电器。那是一堆堆逝去的时代,粉碎、切割、融化而后贴时代的标签重又归来。就像脚下残留的冰凌,谁能知晓会不会化作新春的第一场丝雨,抚过你我的额头。

洗过澡坐在这里,敲击许久不曾更新的文字,一切静悄悄,干涩的双眼,疼痛的左肩,熟悉而又陌生。

聆听着Maksim(马克西姆),聆听出埃及记,音乐似乎总能给人以振奋的力量,然而我似乎将期遗忘了许久,庆幸我又回来了,音乐又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