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否松弛的态度容易让人堕落的,我现在就这样松弛着。静静的过着自己,听着周云蓬的“鱼相忘于江湖”一种近似于禅的声音。喜欢这种声音,尤其出自一个失明着的心底,似乎更是那么清醒与透彻。闭上眼睛,随意的敲击,不在意是不是打错了某个字迹。反正继续这个姿势不是出于记录的目的。

手鼓似乎每一下都要敲击在心灵。窗外的工地渐渐飘远,四壁的白墙似乎渐渐消失。无垠的芳草野花,在这无垠的某一个处,或东或西,或我也猜不到一个角落,用最淡的笔触描画我的身姿。不需要什么高大,只是淡淡一点。我只想做一株草,或草间的一只小虫。

盲人的心灵深处是什么样子?为什么有我不曾的深刻透彻?无所知,也无需有所知。因为此时我只想把自己描画成无垠芳草中的一株,亦或草间的一只小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