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无法明白溢出的由为,在将梦想送上绞首架的路上。饮一碗烈酒,为葬送而长笑吗?我就这样与你演义另一个版本的两两相望。
跌坐,陷害了麻木的腿脚,使其面对不想面对却不得不面对的蹉跎折磨,在我懵懂的最初。以至于摔倒时都嘶哑的喊不出一声疼痛。
梦想啊,在你抱怨现实无情的宣判时,可知我正孤独掘着一丘自欺其人的墓。不敢撰写的墓志铭,似乎每一句都那么苍白那么无从言述。
烟圈配得上沉默,那被熏黑了的逝去岁月如果被人吐上一口唾弃的句号。脆弱的灵魂你如何才能安眠?梦想,当我腐烂了躯体,你是否会有一根残留的铮铮铁骨,茁壮坟头那丛衰草?
哀叹几何?心碎的是我正走在将梦想送上绞首架的路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