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衣服,擦地收拾屋子。中午时分顶着短暂的微微头痛,从天桥一头到另一头,也许是因为阳光,也许是因为北京冬天微冷的风,或者是别的什么不知名的因素。
买了三两祁红,却不似以前喝的,茶的叶子很清秀,对此研究不多,先尝尝再说。两部电影,中间穿插了几局让人郁闷的国际象棋,可能是之前习惯了用欺负以及耍赖的方式对付弱智电脑,当把等级调高,反过来被电脑用二十寸的方头嘴脸百般愚弄时,弱智也似乎写到了自己的脸上。
饿似乎曾经来过,当两泡茶,九块花生酥糖,两串山药豆的糖葫芦以及一带红枣酸奶,按一定流程工序逐一放入口中,咀嚼,吞咽,最终进入胃里之后,饿又悄然消失,直到此时也再没来过,周末它也应该是休息的吧。
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记住一些数字,就像关于那些茶、花生酥糖、糖葫芦之类的,当然也有其他的过往中的类型。其实我对数字并不敏感,上学时数学一至不是我强项,甚至我很害怕去计算些什么。当一些数字与一些被称为单位的东西搞到一起,会产生让人发狂的魔力。所以我一直为自己的愚钝而独自庆幸。
刚刚看了今天最后一部电影《Mary and Max》,各种单纯的五味杂陈感觉,却又是如此的投入,很能理解这些跨越大洋的胶泥人物,还有他们的忘年故事,还有那块饼干上字迹“love yourself first”。感谢Max的心理医生,关于等待与接受的阐述,有时那种等待的感觉只是因为内心不曾接受自己,此时似乎也印证了丁丁关于圆而并非缺口的理论。
如果你足够白痴或者足够聪明可以选择看下《Mary and Max》这部充满奇怪旁白,却又似乎充满丰富哲理的片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