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悠扬,半夜梦魇。当真令人迷恋与惊悚的一夜啊。

前一个半夜,见到了我崇敬的贺西格,以一曲《摇篮曲》开场,我便听到了来自草原的声音,辽阔与悠远。后一个半夜,以一个噩梦开场,就这样与前个半夜,划清了界线,梦魇连连,第一场戏,我是一个病人,深陷全身溃烂化脓之苦;第二场戏,换场景,我是不知那个朝代的军师,深陷打仗守城之困;第二场戏,颇似琼瑶老阿姨的家族苦情戏,深陷道德伦理世俗之惑。

不知是编剧出了问题,还是我自己在拼命的赶场子。一梦连一梦,醒来再梦去,辗转不止,怪梦不休。醒来试图不去梦,梦依旧;醒来试图换个美梦,噩梦依旧。最后一次醒来,妈了妈屁的,继续梦你个狗日的,爷不醒了。直到闹钟一次折磨疲惫的脑壳,不得不爬起。难不成是时差问题?哈哈哈,随便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