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愿望》姗姗来迟。不过终究还是听到了。没有听刘兄的建议,还是用习惯的,耳机加上懒洋洋椅背斜靠。这里包括《Who Was Jacquline du Pre?》、《Total Eclipse》、《Control》三部电影,以及Jacqueline du Pré、Arthur Rimbaud、Ian Curtis三位伟大而悲情的人物串起唱片中的六首作品。

六首,不多不少,刚好。两首一组的听来听来,有种梅花三弄般跌宕。关乎自由、关乎情爱、关乎过去、关乎未来、关乎梦想与现实、当然也少不了,曾经甚至依旧的青春与狂躁,辗转反侧。

二十、三十、甚至四十,当真有些妒忌时光,会有这么好的体力,拖着芸芸众生奔向苍老。如果我二十岁,听着这样的音乐,我会感觉绝望;如果我三十岁,听着这样的音乐,我会感觉矛盾;如果我真的四十岁了,听着这样的音乐,我会承认我已经怯懦。

在这样一个档口。矛盾中向怯懦滑落,那让人兴奋的颜色,现在那种兴奋依旧存留余味。在现实中却已是昨晚梦境中的一份惊喜。好想继续昨晚的梦境,然而一声鸡鸣,阳光撑起黎明,一切惊喜成了白日梦,令人错愕无言以对。

谁又曾经不是那个心慌的人呢?想要告诉你的,也是试图告诉自己的。有些庆幸自己具有了些许怯懦,些许就好,这已经足够在战略上麻痹“现实”这个东西。它不会了解,我心中那个真正的“愿望”,它不会了解,怯懦的背后,可以是不在纠结、不在矛盾、勇敢坦然的与它面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