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的大雪,像是被周五的风刮的错乱一般,与冬末擦肩,莫名奇妙的叨扰着初春。裹紧一襟体温,奔向公司,未尽的事未尽的奔波,即使经历春节,这六七个月的紧张感,尤未松弛,反而更甚。

这一周应酬颇多,从周二起便没有自己安安静静吃个晚饭。即使酒醉也未能带来沉稳的安眠,尤记周四的一晚惊梦,剃光两鬓,染了长长金黄发尾的后梳造型,杀马特的乖张行事。不甘心与保温杯泡枸杞为伍,但这种另类青春张狂,却惊悚更甚,而且如此的没来由。

下周工作依然紧张,震荡后的公司,有了更多的操心事。同时筹划着清明如何凑出点时间,深入一次川西藏区。

先如此,许久不写,脑子太容易枯竭了。